孟行舟放下手,蹲下来与(yǔ )她平视,语气难得温和:你刚刚说,我想做什么就一定能做到,对不对?
孟行悠从周二就开始盼周六,连周六要穿什么衣服背什么包踩什么鞋都想好了,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,孟行舟一通电话把她的周(zhōu )末小安排全部打乱。
——就这个,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。
孟行舟一视同仁:谁让(ràng )你偏科呢,孟学渣。
孟行悠习以为常地凑过去,喝了一大口,迟砚等她喝完就着这跟吸管也喝了一口,才故作刚看见季朝泽的样子,客套地招呼了声:学长也在,这么巧,一起吃个饭?
不会。迟砚(yàn )提景宝理了理衣服的褶皱,垂下头,刘海遮住了他有点泛红的眼眶:她会跟哥哥一样(yàng )爱你。
偏偏孟行悠这段时间准备竞赛,天天要往这边跑,少不了跟季朝泽接触,想到这里,迟砚心里就憋着一股火,用手指捏了捏孟行悠的掌心,力道不轻,像是惩罚:你以后少跟他说话,听见没(méi )有?
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,把门关上后,长舒了一口气。
……